台北目前剛競賽完表演藝術中心,由荷蘭OMA事務所拿到設計,高雄衛武營的兩廳院及大東文化園區都仍在進行中,都算是旗艦型的文化建設,但建築等文化空間是否就能夠健全文化的生態,一直是具有論戰性,美術館的可能一書性作者中川理就超級設計與文化空間的關係提出反思,指出許多文化建設成為國際知名建築師的比武場,經常喧賓奪主,而空間帶動產業的邏輯是我們習慣的方式,美術館的可能一書性作者並木誠士指出目前美術館的遊戲化的現象,依並木誠士的觀察,當今美術館十分喜歡辦特展,因為相對具有話題性及市場性,就如同在美術館開餐廳及商品區一般,已經成了趨勢,不過並木誠士提出了質疑,讓市民更容易接近美術館是一件好事,但美術館的本質就是要典藏藝術品,就是要透過好的展覽帶給社會一股反思的力量,如果在不斷的特展與活動中迷失了方向,那美術與文化空間的價值與意義,最多是家庭娛樂場所的延伸,或是較為前衛的精品百貨公司,這情況在藝術村亦然。
先前全台各地的藝術村計劃與文化館曾經如火如荼的發展,這些計劃的發展過程都十分艱辛,且可惜的是許多成果都沒有累積,空間的建立並沒有帶動區域的聚落產生,目前部份空間由文化協會經營,或是專業策展單位接手,其中也包括由政府單位自行接管,不論其型態為何?也沒有一種組織有絕對的優勢,但都必須反思,究竟文化空間的主軸該以什麼文主?高雄的駁二藝術特區、高雄縣的橋仔頭藝術村、台中二十號倉庫及台北國際藝術村,還有許多曾經以藝術村為名成立的場域或空間,前述的幾個都仍在經營中,也有部份的計劃終止了,存活下的經營模式皆不相同,駁二由文化局自行經營,橋仔頭藝術村由文史工作室,二十號倉庫由專業策展團隊,台北國際藝術村由基金會支持,基本上各類空間的體質都經歷了三次已上的調整,模式有各有異同,而各個城市堅持要留下這些文化空間,其心意固然很值得讚許,尤其在目前財政十分艱難的時候,不論是民間參與,或是政府的介入,都表現出對於城市文化發展的高度重視,但當文化空間多數的經費都花在特展上,或是藝術節上,典藏的預算及教育培植(包含駐村國際交流)的經費少的可憐的同時,產生了一個斷層現象,看似熱鬧的藝術節及特展結束後,該地的文化論述及教育累積是空白的,我們花過多的能量在文化的表徵的因素,而嚴重忽略了文化生態的養成,一個城市的文化生態該如何營造。
歡迎在神的愛中彼此交流,我是作創作音樂的,你是創作畫作的,都是主的恩典,盼望將你的創作來回應加入吧!
回覆刪除